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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无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绛耻染(第1页)

且说这尤家小妹尤三姐听闻得冯紫英一路大咧咧嘲讽逗引,竟是要将此一条"不守奴道,私通戏子"之罪名攀绕至可卿身上。

以三姐本来念头,既知自己私通之事已发,断无善了之局;可怜自己本来亦是清白女儿家,十余年来无奈族众寒丁攀附富贵,深陷贾府纨绔之轻薄纠缠,竟不得一贞洁考语,自己气苦便也一味放浪形骸,这嘴里虽自强项,心下亦有悔愧;眼见这冯紫英有淫意邪念,竟是满口轻薄,又要自己"脱衣裳",一时已是起了但求速死、免遭凌辱之心。不想这冯紫英轻轻几句,纵放之际竟是所谋者深,又许了她"若可顺其意,或可暂拘,将来还得主子临幸"之盼头。一时总不免惶然失措,竟有了"且顺了这官儿的意,跪在他膝下求他庇护,或者真可免了这场祸事"之胡乱念头。

只是她姐妹自小命薄,这等朱门恶习丑态、子弟倾轧争夺见得多亦识得透,虽一时失神彷徨,婉转之间心下便已知眼前这紫袍官员心思缜密、朝堂机谋、善理权势,断非以自己娇柔弱小女子、失德性奴身份、一点闺阁心机可偷巧驾驭之人,若此刻顺了他意思只管一味深陷下去,只怕是救不得自己尚徒伤了她人。若是旁个亦就罢了,那可卿自圈拘大观园,一向照拂自己姐妹,虽贪恋自己少女颜色女女欢好亦是种种奸玩淫弄,只是纱帐鸳被中柔情蜜意、唇齿香濡、水乳交融已是自有一番孽缘缠绵,只怕较之那柳湘莲更割舍不得;自己可叹已是时运不济,残花败柳,由人轻贱,生死云烟之人,如何再害她?想到这节,又哀怨自己空负美艳巧智,却一生命苦,不得个结果,毕竟心如死灰,泪珠儿滴答答粉腮滚落,玉牙儿咯吱吱朱唇咬碎,五内里一声长叹,横了心,竖了眉,口中只得凄惶哀告道:"大人,您只怕想差了。只是我一人无德,负了主子。如何还要拉扯情妃姐姐。既然大人……不念我女儿家孤苦可怜,一意要奸我辱我方得快活,我亦不愿平白儿去攀咬别人。您……你想怎样……便怎样吧!"说着,闭了流离双目,干脆将娇美的胸膛儿微微一挺,竟是一番由人鱼肉宰割,摆布玩弄之倔强样貌。

哪知冯紫英见三姐闭目,也不急着答话举动,又自细细贪看视奸这三姐身子。但见这少女此刻咬牙硬挺,本来柔软的身子崩得僵硬,那一身杏花暖衫,竟是分外将种种点点细处风流显得透。此刻再看那朱唇粉腮,雪颈柔肩,翅胸儿儿起伏连绵,柳腰儿堪堪一掐,圆胯儿微微一展,颜面上一幅"由你罢了",苦楚中带几分倔强之动人神色,心下也自得意暗思:"却也是个难得的尤物。只可惜主子未及品玩,倒便宜了那个小白脸,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糟蹋受用,倒比主子还占先,也是快活事。却不可暴敛天物,只是上去胡乱淫来……定要再三胁迫凌辱,连这骄傲性情都一并灭了,才算尽了兴"

一面想着,一面嘿嘿几声,拇指转了转手中酒盏,冷笑道:"小孩子不晓事,还要强装大人?我说情妃和那小白脸儿有私便是有私,无私便是无私。你以为这等王府私邸之事,还真是戏里演的包公案,要人证物证不成?此刻我只管痛快玩你身子一夜……再赏府上侍卫们,明儿杖毙了,只回主子说你已招了后自尽了,一应举动都是那情妃授意……主子信是不信?便是有一分将信将疑……你想想,情妃将来还有个下场?爷还缺你一张口供?"

三姐闻言又气又急,一对杏目圆睁,勉力挣扎,忍了又忍,自己眼眶里泪珠儿却更如断线一般奔流,那口中已是乱了方寸,带了阵阵哭音:"你……你敢?!你,你为何定要这般害人?!"思来想去,这冯紫英若当真如此施为,虽不知结果究竟如何,至少自己,委实无可奈何。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觊觎陷害,一时已五内翻腾,全无方寸,从那炕席上起得身来,咬牙已是扑得跪倒在地。此刻再难维系半分倔强娇蛮,膝行几步,几乎要跪倒在冯紫英膝下,呜呜可怜哭道:"大人,我已由得你……玩身子……了,求你……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呜呜……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情妃姐姐?"

冯紫英一番擒纵,将这少女终于折磨得无可奈何之窘态显现尽至,这等褪尽防护,娇弱无助的模样儿更惹他欲火儿旺盛,但觉胯下巨物已是刚硬似铁,见这三姐哭得两腮道道泪痕,湿泪划过粉嘟嘟的香腮,真恨不得此刻便褪去裤子,用自己阳物去蹭弄这少女脸蛋嘴唇一番尽兴淫辱,口中更道:"怎的?你还敢和我扯臊说条件?我本说了……你一个失身性奴,既负了主子,落到我手里,莫说我要玩玩你身子,便是我要将你尻弄残了再赏给外头侍卫宵夜,你又有奈何?你肯与不肯,喜欢不喜欢,本来就是由得我玩的……如何还敢用这个和我说项争竞?"

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听这冯紫英软硬不吃,更是毫无计较,咬牙怒目,声音虽轻轻勉强支撑着愤怒之意,音调颤抖其实却尽显恐惧哀求,只哭道:"你究竟是想怎样?"

冯紫英见这小娘儿被自己搓弄得原形毕露,哪里还有半点适才进来所瞧见之装出来的"沉着",全是一副气急败坏,娇喘连连的模样儿,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爷便赏你个机会……我适才说了,今儿办案累了,不喜欢玩什么强暴,就喜欢看小姑娘脱衣裳,还就喜欢看着你这等口里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不得抗拒的模样儿的小姑娘脱衣裳……你自己脱了来伺候爷去去火……让我再想想该如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了,便暂不寻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烦……"

三姐闻听此言,苍白玉唇更抿得死紧,神如死灰,粉面儿却憋得艳红,心似刀绞,美体儿却耻辱颤抖,明知这冯紫英只是当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逞他恶趣,奈何她今儿遭此变故,又遇强豪,方寸已乱,十几年积攒下来的娇蛮性情儿再也收拾不起来一星半点。只是一片恐慌、无奈、悲苦、羞耻,茫然得瞧着冯紫英。再听那冯紫英一声冷哼,将脚丫隔着衣衫虚捅了捅她的胸乳:"还想什么……叫你脱了……"

可怜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唇几乎要渗出血珠来,却是满心挫败感,终于知道今日难逃此劫,眼前这个恶魔一般之男人,绝非琏、蓉等无能之辈,却是一个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厉害角色。今儿必是要将自己折辱到极亦难罢休,虽明知他不过是逗弄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换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无主,一片茫然中只留半点侥幸,心中愤怒哀戚缠绵在一起:"我当真只有自己脱衣裳,自己送上去给这个贼子奸……"的耻哀念头,便如同认命一般,向后一倒,跪坐在地上,恨恨得呆瞧着冯紫英的膝盖,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玉手来到脖领边,在左肩下摸索寻觅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边花扣。触摸到那粒花蕊布扣,内心一声绝望长叹,终于将第一颗花扣"扑"的一声解开,由得自己那胸前春色随着这振动微微一弹,一面饮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扑"得又解开一颗花扣,仿佛是绝望自辱一般,再将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露出一片胸前玉肌。冯紫英但见这少女如此不甘,又如此无奈得将自己遮体衣衫扯得半幅,那胸前一片软玉幼滑露了出来,虽也品玩过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这等场景之异样快活,仿佛自己瞧见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间美景一般,亦不免吞了吞口水。

再瞧那三姐,虽是秋凉,杏衫里却只有一面春意满满少女情怀之纯粉色绸缎抹胸肚兜,将一对小奶儿堪堪裹起,她胸型不巨,却是软绵绵抖扑扑竟有说不得之妖娆妩媚,那园内女子肚兜此时一味承袭内府衣衫风月奉主之意,在胸前偏偏用料微微一束,凭三姐奶儿精巧,亦托起一条浅浅粉粉,初风小月之乳沟来。那少女乳房虽只露得一段,已是雪白粉腻,上半乳球上连毛孔静脉都由得冯紫英瞧得清晰,虽着三姐红潮渐腮,气息渐深,起伏之姿态,更如两只调皮的小鸽子要脱得那粉色肚兜围裹一般。

三姐自露出胸前少女春色,一面呆呆抽泣,一面终于微微抬头,偷看冯紫英眼色,但见这官儿气息虽也渐重,胯下似乎拱起一段刚强,但是眼色里却依旧是一片残酷之色。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恼愤恨,当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免得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谓无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只得将那暖衫下第三颗花扣解开,那杏花裙做工精巧,三颗花扣用春、风、月三意,一旦解开,玉怀满卸,春色难藏,整幅杏花衣襟撩开,衣衫飘舞,便如同无数杏花花瓣飘落一般,自己胸前整面粉兜精致细巧,裹着自己那一对小奶儿,尽数呈现给眼前这个男人观玩。那肚兜下摆呈一一个尖角,垂在小腹肚脐之下,连同一条粉绸小裤,说是遮着少女春处,不如说是逗引着他人更探春闺美艳。

三姐那杏衫长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露体,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显内衣又算得了什么,一会子只怕还要尽裸自己身子,凭自己少女胴体妙处,一一奉承裸显出来,只怕还要依着这男子胁迫指示,做尽羞耻举动,已经由不得自己恨与不恨,怨与不怨,便将白玉滚滑如同小绵球一般的肩膀一缩,将身上那领杏花裙就身上整个抖落下来,凭是屋内灯光昏暗,少女玉乳冰肌,香肩藕臂,皆一一显的露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仅有那粉色肚兜遮羞,下身更只有一条粉色绸缎小裤,真是多少风流旖旎,坟蔓翘凸,女孩子家私密处玲珑精致,羞耻缠绵都由得这男人亵视观玩去了。她性子本来倔强,虽今儿形势迫人,少不得被这冯紫英逼迫逗玩,折辱淫弄,却只愿自己尚能保得颜面刚强,尊严体面。只是此刻求也了求了,哭亦哭了,又是被逼得是自己褪了自己衣衫,到底支撑不住羞耻哀伤,两臂一环,两条白花花细腻腻的手臂儿便箍了前胸,将自己的胸乳沟壑遮了。却亦知这等动作不过徒劳,心中自是一片恼怒哀伤。

冯紫英瞧她这般模样儿还要遮羞,不怒反喜,只管得意受用其间滋味,又品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自己裤子略略磋磨安抚了自己胯下阳物几下,又冷冷道:"遮个什么?你奔淫浪为也不是一两日……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你既不愿意脱,可要爷来助你一膀子……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的主动些个,而是劳动了爷,回头……嘿嘿".他是刑名老手,知道这等幼弱女子,既然此时心防失守,有了畏惧惶恐之心,你若明说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蔑情妃、赐之兵丁奸玩等等亦就罢了,竟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凭她自己发想,倒令人愈发遐想惊惧。

果然三姐闻言,本来连肩膀胸膛都羞红了,脸蛋上更泛出一丝苍白来。一对秀美双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愤恨羞怒瞪了冯紫英一眼,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经被咬破了,点点朱红反复要渗出肌肤来,到底还是垂了头,语气痴怨羞恼却不得不哀告道:"不……我乖乖的脱净了也就是了,……只求大人……赏玩悦乐……"

接着一声恨叹,两臂一松,又放任胸前羞乳荡漾起小小波澜,反背过手去,在背脊腰眼上寻觅自己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此刻指尖指甲摸索到自己背脊之光滑细腻,柔媚嫩泽,心中却更是一片凄凉,只恨自己怎得不是丑女老妇,才能免却这等折辱淫玩。到底不过是胡思乱想,又岂能改变自己不过是少女娇颜、玉骨冰肌,却又偏偏是性奴贱体、任凭风狂。那纤手儿一抽一提,将肚兜的背带结儿扯开。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数难逃,自己的奶儿怕不是要这般裸呈,由得这男人观赏淫玩。颤巍巍恨愤愤将整面娇粉肚兜儿两个摆幅提起,略略一低头,从自己的身上摘起,饶过玉颈,整个提起摘下。

她此刻为人所迫,要自己脱衣裸体,由人淫辱,非但不许自己遮掩反抗,讨价还价,甚至还只命自己主动奉承,自辱自渎;她虽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数,便是天性里带来的一股子娇蛮,同着当年耍弄琏蓉的那点风流,此刻少女前胸玉乳既然娇艳呈现,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里来的习气,竟干脆两手一垂,也不再作那无谓的遮掩,秀目倔强一闭,行行清泪自眼眸里夺眶而出,滑过香腮,滚过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腻高耸一对少女乳峰上。甚至沾染上了粉艳乳头。

冯紫英也难得享用这等人间淫境,一边连连喘息,一边加速套弄磋磨自己的下体,观赏着三姐的玉乳。但见三姐一对娇媚嫩乳,形体虽不可称巨亦是颇有规模,颜色却是格外娇嫩粉艳,亦不知是体质使然,疑惑此刻感伤羞耻并涌,那乳房上肌肤整个都泛着阵阵潮红色,一对乳头更是激烈得向着斜上凸起,一等朱红之色,由着周围淡红的乳晕衬托拱卫。怎生看来,都是个难得的撩人尤物体态儿,难怪姐妹俩惹得这许多风月事故。可笑昔年琏蓉未曾得手,如今却要由得自己玷污玩弄,任意施为了。

三姐此刻椒乳裸呈,脑海中也不免想起和爱郎缠绵时自己裸了身子之后的等等举动,也不愿由那冯紫英再言语羞辱,既知难逃今日之劫。自己一对玉乳美峰何等艳丽动人,早就自昔年琏蓉,今日柳秦等人处知晓无疑。今儿又为这官儿表演了这等少女主动脱衣之绝艳美景,只怕铁石人儿也要心动,何况这冯紫英淫意满满,今儿老猫戏鼠,岂有此刻放过自己之理。此刻挣扎哀求皆是自取其辱,难道还等他来喝命自己"脱下去"?便更心死,干脆伸手下去,从自己那粉色小裤的松紧带里,向自己柔美的小腰肢里一插,略略将那粉裤拉得宽一些,好包套着自己的圆圆玉臀,向下宽展除褪下去。她此刻跪坐着,既要自己脱裤子,由冯紫英观玩自己的内裤美臀,长腿秀足。不免要略略抬抬小臀,轻轻伸展腿足,这般般举动,竟好似甚么淫舞艳秀一般,这一等奇淫极羞,当真难以名状。一时,那粉绸小裤,也终于再不能遮掩得春色,离了三姐身子。她两腿一展,左腿曲而右腿直,丹唇紧咬,双眸愤恨,却是两手低垂,不再遮羞,只由得少女蜜处,若隐若现,包裹在一条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之下,连阴毛耻缝都瞧得真切,此刻虽是被迫脱衣,到底是个风流体格儿,隐隐已经可见下体处片片润湿,再看浑圆肚脐点缀在柳腰之上,美艳椒乳抖抖巍巍,一副凭君奸辱,任人窄割之可爱可怜模样儿。

此刻这三姐心下之凄惶当真万言难尽。她虽和那柳湘莲私通,只是那是爱郎缠绵,亲密狎亵,两情相悦;又侍奉过可卿,只是那是各知痴怨,交露吐蕊;昔年也和贾蓉、贾琏、贾珍等一干人有那些风流举动,只是那是少女尝春,又有那一等嘲讽调戏贾府纨绔之意。今儿个,种种骄傲休提,点点缠绵皆空,百般不愿,千般憎恶,万般羞耻,却要如此自辱得自己脱光了衣裳,将自己的少女身子,那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艳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么摆玩物件一般,呈奉给眼前这个贼官儿赏玩,丝毫不敢抗拒,只为一点侥幸,却是何曾有过。

她昔年深恨贾府诸子,贪恋肉欲美色,便变着法子亲近自己姐妹,只为报复出气,亦借着自己之风流妖娆,羞辱过珍琏等人,虽然亦有得意之色,心下总是愤懑难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贾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为女子,又是这等风流美色,要引来他人折辱轻薄,只是隐隐存了个"天生我淫贱风流,是个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贱坯子"之自愧念头,种种骄傲蛮横,皆是刻意为之,只为平复自己心境罢了。

待到沦为性奴,园内寂寞,有时想来,亦以为弘昼到底是天潢贵胄,凤子龙孙,便是那些昔年轻薄自己的侯门公子,此刻生死荣辱,全系弘昼一念之差,何等尊荣显贵,自己虽沦为其奴,便是以身悦之,以色动之,亦不能算太没了下场。只是她少女时和那贾府诸子恶戏留下的孽缘心结,有时总也愤恨不平,总以为男子奸污女子,大为不该,又深怨女子娇弱无力,难逃这风月祸害,虽不曾床笫上侍奉过主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调戏珍琏等人一般奉上,只隐隐有了一个"偏偏要和这命数为非作对"之荒唐念头。干冒奇险和柳湘莲往来,未免也有赌气之意。总觉得将身子付了他人,不曾便宜了弘昼,便算是自己得了趣,尽了兴,了了平生。

不想自己做出这等事来,作茧自缚,亏了奴德,负了弘昼,落得今日下场。此时羞辱之余,思及此生境遇,未免哀叹:终究自己只是无名无份、人贱人辱、一娇小女子;便有些颜色体态,皮肉儿小意头,挣扎着不予公子,不付王孙,到底亦难以自己做主,也不过依旧是由得男人作践凌辱,糟蹋玩弄之造物。今儿被眼前这官儿,如此逼迫凌辱,要自己抛却尊严脸面,做这等自辱羞耻之举动,还不是依旧无可奈何。此刻肝肠寸断,但觉自己可怜可笑,一恨自家命运多艰,再恨男子冷面铁心,一悔女儿痴心薄命,再悔苍天无眼捉弄。当真是百转千回,心如刀绞,那一等苦涩自肺腑里泛滥出来。亦已顾不得此刻自己羞耻得裸着身子,亦已顾不得自己尚未完全照着眼前之人之吩咐,尚有小小一条内裤未曾脱尽。

冯紫英本是个中人,着实被自己点点滴滴,摧残这三姐尊严带来之快意侵袭得兴奋,本来还要静观狎戏,只是此刻实在忍受不得下体之胀痛。看着眼前这少女美体,却是自己盘中之餐,便不能自持,也顾不得三姐身上还有片缕,口中努力忍耐了激动,又是残忍命令道:"好,我说你身子还算可意……果然有点肉儿可以玩……今儿早说了,不想自己动,偏偏要你尽兴主动……你且过来,替爷脱了裤子……自己……替爷去火。"

三姐虽已知今日难免种种耻事淫行,听闻此言,更是羞怒交加,实在忍耐不住,恨恨啐了一口。似是责骂,又似乎是哀求一般只道"……我已是自己脱了……你要奸便奸,要辱便辱……何必一定要这般折磨我一弱小女子?"

冯紫英眼中又是一丝冷色,只道:"这会子认自己是弱小女子了?还要爷反复罴说,要奸便奸的女子,多的是,爷今儿来,就是要玩一个不想被我奸,却不得不被我奸,还要主动来坐到爷这里……还要主动来动作侍奉爷快活的女娃儿。爷就爱看你恨不得吃了爷,却不得不顺从爷的模样儿。不要让爷久等了……你不过来么?那爷就走了……嘿嘿……说不定……再过几个月,爷还能在这里……玩玩你那情妃姐姐呢?哈哈,是你来让爷现在快活快活,还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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