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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结束了。
却不曾想,更猛烈的侵入在后面。
那个巨硕无比的物什探着头往她窄小又少经人事的缝隙里转,滚烫的触感,喷薄而出的炽热灼伤了她狭小的自我。
那处是被迫打开的,而它是张狂又肆意的。阴茎插进她的花穴,她挣扎着喊着疼,嘴里的呜咽是捡不起的碎月亮。
他说:“宴宴乖,一会就不痛了。”
他骗她,很痛,痛得她眼眶湿润。
痛得她,唾弃厌恶自己。
他捣弄着花穴,深深浅浅的进入又离开,她觉得自己是漓江上漂泊的小船没有一刻找到过该去的方向。
他不知疲倦的操弄着她,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蕊,又搓又掐。
她想自己应该是要喊痛的,不知道为何下身湿漉漉一片,升腾起一股背德的快感。
他额间的汗顺着好看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红痣上,恰如其分的滴在那处,泛滥,像是要融进皮肤里。
下身是野兽般的操干,花蕊一片软烂,不自觉的分吐着蜜水。她的缝隙吸吮着他的巨物,绞弄着,欲望混杂。
越加深入,宴宴惊惧的喊了出声,没有意识的一阵呻吟。
她红艳艳的樱桃嘴,疲软的说着慢点,却又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它顶到了那处地方,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是这吗?”殷离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拼命的对着那里猛烈的撞击着。
宴宴哭了出来,鼻尖红红的,纤细修长的臂膀不经意间环上他的脖子,她迫切的想要一个依托。
那人不放过她,恶意的顶着那处肆意玩弄,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整个晚上都兴奋不已。
窗外扑腾的雨打在棕榈叶上,像夜里细碎的呢喃,敲成一段诗。
她哭着喊停。
那个人恶劣的问她爽不爽,宴宴不想回答,他就不停的撞击这她残破的身体。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又啃又咬。
她哭闹着说爽,红透了耳朵。
他还是不放过她,又逼着她喊一下胡言乱语。用在床上的脏话说尽了还没结束。
她实在没有力气折腾,认命的闭上眼睛,坠进了无边的黑夜中。
几次来回反复的折腾。
宴宴觉得下身都没了知觉。
晕晕乎乎的闭上眼睛,恍惚中听到殷离喊了句“小废物。”
皱着眉,又带着眼泪流了下来。
娇娇的。
又软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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