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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你还没想起你是谁吗？&rdo;芳芳突然道。
&ldo;我怀疑我是苏伊范，但我觉得我没道理对自己的名字那么没印象。&rdo;陆垚答得很随便。
&ldo;那我们换一种说法吧。&rdo;芳芳轻笑，用一种特别字正腔圆的语调一字一顿道，&ldo;这样怎么样，樊，素，意。&rdo;
&ldo;……&rdo;陆垚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术刀。
鲜血自手指间流了下来，许久以后才有钻心的痛感自指尖涌来。
但这些都及不上脑中的剧痛。
樊素意，樊素意！
没错，这个名字没有错了，她应该叫樊素意，有声调，有笔画的樊素意！
不是什么搞笑的suevan，用心点读是苏伊，省事儿的直接叫苏！
苏你个鬼！苏！
她是樊素意！影子医生，樊素意！
陆垚并非圣贤，她眼中的了然那么明显，甚至没有遮掩她因为震惊而切了口的手指，她抬手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血，表情奇异，眼中是极度的混乱和恍然。
芳芳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ldo;欢迎回来，素意，我的影子。&rdo;
陆垚没有说话，她觉得脑子有些胀痛，失忆后恢复记忆的后遗症看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她的理智尚存，尚未理清的思路率先给了她一个选择：&ldo;你要杀希雅？&rdo;
&ldo;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rdo;芳芳跨前一步，她比陆垚略高，微微低着头盯着她，&ldo;那一天，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rdo;
陆垚没有回答，她从容的回视：&ldo;你要杀她？&rdo;
&rdo;回答我。&ldo;芳芳说着，手上却掏出一把木仓，木仓口对准了希雅额头，&rdo;回答我，素意。&ldo;
&ldo;如果你杀了她，我就背叛你。&rdo;陆垚还没完全理清记忆，但此时她的这个想法却非常坚定，她能感受到面前的女人带给自己的，跨越百年的恐惧，但这不代表她会退缩。
她从来没退缩过，这儿的所有女人都从来没有退缩过。
她的答案显然让芳芳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疑惑。
&ldo;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可以原谅你。&rdo;她坚持着自己的思路，&ldo;如果没有，那更好了，伊甸园还能继续走下去。&rdo;
&ldo;不管伊甸园走不走下去，你杀了希雅，我就背叛你，你自己去研究潘多拉吧。&rdo;陆垚抬头微笑，&ldo;反正本来你也不是依靠潘多拉起家的，有没有我又有什么两样呢？&rdo;
芳芳冷冷的看着她，冷血的女王纵使起了杀心依然美艳绝伦，她冷笑了一声，打开了保险栓：&ldo;素意，新选项永远存在，这话可是你说的。不如我们杀了她试试，看接下来这个世界，释放了潘多拉的樊素意，是愿意跟那群男人混，还是跟我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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