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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程锦扫视他们一遍，问叶莱：&ldo;什么事？&rdo;

&ldo;也没什么事……&rdo;

程锦要关门，步欢挡住：&ldo;唉，有事有事，就不能让我们进去再说？&rdo;

程锦看着这些人占满了他的沙发，考虑着是不是要再买张沙发，或者买张毯子让他们坐地上？他看到小安也来了，&ldo;你们很有精神嘛，一大早就跑我这来。小安，你不在家休息，也来凑什么热闹？&rdo;

&ldo;谢局说你知道我爸爸去了哪里？&rdo;小安脸色有些苍白，不安地问程锦。

&ldo;……&rdo;程锦并没有告诉谢铭小安父亲的下落，因为谢铭既然选择了鑫荣集团，那他也必要再说出他本来就不想说出的事情，但没想到她早想好了让小安来问他，&ldo;不知道，我骗她的，谁知道她会当真。&rdo;

&ldo;……&rdo;大家都看着程锦，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了他的说法。

程锦在后来也从没有承认过他知道小安的父亲在哪，小安也一直认为她父亲在某个地方活着，在程锦看来，存有希望的生活比毫无念想的生活会好上很多。那天，程锦和马大爷单独谈话时，他问马大爷是不是小安的父亲和他开的车都被他沉到后面的湖里了，马大爷沉默。程锦有时又想，或许哪一年，明镜山风景区开发到马大爷住的地方了，或许湖里的那些尸体就会被发现，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ldo;你们就空着手来，连早餐都没带来一份？&rdo;程锦岔开话题。

&ldo;老大，我也没吃呢。&rdo;叶莱说，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地说没有吃。

程锦不耐烦地看着他们，突然一笑：&ldo;这样吧，反正我冰箱也空了，你们去菜市场买些东西回来做早餐吧，午饭也在这吃，挑你们爱吃的菜买吧，你们会做饭吧？不会那就买几本食谱回来。&rdo;

……大家面面相觑，步欢跃跃欲试：&ldo;菜市场在哪？&rdo;他是做过饭的，虽然很久没动手了。

&ldo;我想你们有这个能力找到它的。&rdo;程锦打开门赶他们出去。

5个人走到街上，步欢问：&ldo;你们有没有发现，程锦他对我们的态度是越来越不好了。&rdo;

叶莱说：&ldo;他到了安全部后心情一直不好。&rdo;

大家都沉默，游铎说：&ldo;他不会真的要辞职了吧？&rdo;

&ldo;当然是真的，要不你以为谢局在和我们开玩笑？&rdo;步欢懒洋洋地说，&ldo;韩彬？你怎么看？&rdo;

韩彬说：&ldo;那天程锦说过一句话，处处都令人失望。想必我们也一样令他失望。&rdo;

这话让小安有几分伤感，的确处处令人失望。

&ldo;他哪天说的？我怎么没听到？&rdo;叶莱问。

&ldo;呃，那时你们不在。&rdo;步欢说。

游铎思维比较跳跃：&ldo;那杨思觅也让他失望？刚刚我没看错的话，我们在客厅的时候，杨思觅还在卧室躺着。&rdo;游铎发现他们关系一直都很好。

步欢说：&ldo;杨思觅什么都不做，怎么会让人失望。我们是多做多错。&rdo;

&ldo;才不是，杨老师才不像你们这么笨……&rdo;小安不高兴别人说她的心理学老师。

韩彬道：&ldo;的确，他们在14岁就认识，而且对对方很了解，是天生的搭档。&rdo;

&ldo;别讨论老大了。&rdo;叶莱想起目前更重要的事，&ldo;你们有看到菜市场在哪吗？&rdo;

到了菜市场后发现只有步欢和叶莱带了钱，还好钱也够，菜市场的小贩发现他们买东西不挑剔也不还价，很快所有小贩都对他们特别热情，不停地向他们介绍各种菜，很多菜他们是只见过切碎了炒熟了的，现在就全当普及知识了。

他们终于买好后，发现每人手上都有几个大袋子，叶莱叫道：&ldo;老大肯定会生气的，这么多……&rdo;

&ldo;有什么好生气，又不要他付钱。&rdo;步欢很不满自己的现金都被这些人花得差不多了。

&ldo;步欢，过来付一下钱！&rdo;游铎在路边的报刊亭找到了几本菜谱。

程锦看到他们回来后开始没说什么，步欢得意朝叶莱使眼色，叶莱回他个白眼，但程锦翻了下他们买的东西后，态度就变了，他掂量着手里的袋子：&ldo;姜，两斤？这个是蒜头，也两斤？你们是打算用这些来做什么吃？&ldo;

&ldo;老大，用不完可以以后再用啊，这些东西也不容易坏！&rdo;

程锦看了眼叶莱，&ldo;早餐呢？你们不会忘了吧？&rdo;

小安举手：&ldo;我买了面粉和鸡蛋，还有葱。&rdo;

程锦对小安态度好得多，他笑着说：&ldo;很好。那你们就开始吧，厨房弄脏就打扫干净，东西弄坏了就给我买新的回来，要是厨房被你们烧了，那就帮我重新装修。了解清楚了？&rdo;

……很快他们分工清楚了，厨房的空间只能容纳两个人，人再多就碍手碍脚了，最后在厨房做早餐的是小安和步欢，小安在她妈妈去世后有自己做过饭，步欢也自称是技术流的，叶莱和游铎还有韩彬在整理外面的他们买回来的菜，制订中午的菜单。

杨思觅也起来了，坐在沙发在发呆，程锦从他们买的东西里找出袋蛋糕，&ldo;咦，菜市场也卖蛋糕？&rdo;他取出两块，递给杨思觅一块，&ldo;原来也可以先买菜再制订菜单的。&rdo;

杨思觅啃着蛋糕：&ldo;下次就有经验了。&rdo;

程锦笑了，不再挑叶莱他们的毛病，&ldo;现在我们有时间帮你把房间整理下了，得先制订个方案。&rdo;程锦喜欢有计划的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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