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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弘昼躺着受用蒸浴,王氏姐妹各自裸了身子殷勤服侍以那珍珠砂浆磋磨侍奉,其却又不足,更命这一对姐妹互亵胸乳涂抹黏连以致虐凌,那王氏姐妹虽哀怨羞耻,只是事到如今,哪里还敢矜持自守。王夫人便轻唤妹妹近身来,薛姨妈此时已经被这淫靡之境遇折辱得有些迷糊,便依着姐姐之言耸上胸乳去。
那王夫人虽是妇人,只是一向天真纯洁、高贵矜持,虽年轻时也艳美之名冠绝金陵,到底是自幼来礼教大防、女德贞操、温顺安静得一路谆谆训导来的,似这般认认真真的瞧着其他女子的乳房,其实却是从未有过之经历,何况此时面前顶送上来那一对白腻软绵之波澜尤物,又是自己亲生胞妹之所有,身边还躺着一个随时可以奸淫凌辱自己之主子,惬意赏玩自己姐妹这等羞态,不免更是一颗心眼儿嘣噔嘣噔几乎要跃出嗓子眼来。
只是她姐妹连心,此时年近半百再聚旧日名园却已是这等失了尊严体面之悲耻境遇,却更见得昔年闺阁里带来之姊妹契合。虽然妹妹一对奶头儿靓丽嫣红,双耸羊脂玉峰微微抖动得送至自己面前,此景淫靡不堪,添了许多禁忌伦乱,令其不免神智有些迷惘,却偏偏还是勉强微微抬头,关切得瞧着妹妹眼神。但见薛姨妈此时一对杏目半眯半睁,眼眶里水汪汪虽是泪花,亦有哪一种说不尽道不明之妩媚神态来,想来固然是一半屈辱悲哀,另一半亦是被适才宽衣解带,磋磨男子身体,姐妹同裸侍主之境催得情动难耐。不免想到妹妹虽然亦是贵妇家矜持守贞,只如今既然落入人手为性奴,又是几十年亡夫寂寞深闺秋塌,到底忍耐不住五内里那女子家由人淫虐之原始欲望。此时被弘昼折辱,若是一咬牙且强忍了这等人世间少有之奇耻乱淫,却能品味到多少禁忌刺激,与自己一般无二,那心里耻辱固是真,那肉里钻心蚀骨之美欲亦非假。想来妹妹也是哀伤认命之余,且自沉浸其中罢了。
她是才瞧了一眸的功夫,薛姨妈在一片水雾里神情本已是迷蒙蒙的,不过由着一片天性连并对弘昼之臣服行动罢了,此时姐妹同心,才仿佛回过些许神智来,见姐姐关切无奈得瞧着自己,不知怎得,脸上虽是勉强微笑,泪珠儿再忍耐不住,自两腮滚滚而下,却竟然在眼神里仿佛求恳一般,深情隽永得回望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仿佛激灵灵一个冷战,似乎读懂了妹妹眼中之万种深意。如今自己姐妹但求弘昼庇护残生余年亦就罢了,薛姨妈此生已是只剩一个女儿宝钗要眷顾,论到自己,便是暂且不提那几样隐隐而来痴心妄想之念头,至少不能不念及凤姐、迎春、探春、惜春姐妹如今亦在园中为奴,青春岁月尚有多少永昼长夜凄求安度,凡此种种,唯有期望弘昼略施恩怜方可行之。自己姐妹自入园来,难道不知有今日,不仅凤姐宝钗等反复暗示叮咛,便是自己姐妹,亦曾反反复复,暗地里心下计较过:断不能一味躲躲闪闪,只等着弘昼哪天来了兴致,胡乱来将自己姐妹随意奸玩一番,若如此,以弘昼身份,又品得那许多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不过是让弘昼随便享用两个艳美熟妇罢了,凭自己美貌典雅妹妹火辣艳丽,玩弄得尽兴不过是多奸污几次,若一时无兴致搁下忘了也是常事了,想园子里多少子侄辈美人儿,便是一如凤姐之姿容,可卿之艳美,宝钗之温婉,亦是数月里难得弘昼一幸,自己姐妹到底有了年纪,岂能妄想仅凭献身失节、忍耐受辱便能博得弘昼欢心?
今儿个里头偷传来消息,说弘昼身子不爽,连湘云侍奉都不得意,还斥责只以肉体性事奉主,她尚自失神犹疑,薛姨妈却和自己计较,必要哀求凤姐,伺机强荐了自己姐妹去,还说以珍珠砂浆替弘昼按摩蒸浴,她虽腼腆天真,到底也是两族世家闺阁里经历来的,近日又常思及此事,一听便知妹妹之意甚妥当。原来这砂浆磨体之法乃是金陵王府闺阁之秘,既能舒爽身子,又能催动五内之欲,解乏是极好的,只是珍珠砂得来不易,便以昔年王家之富贵,要通体磋磨,也是为难,总以香稻干壳砂末为主,用几两珍珠点缀有个意思便也罢了。今日以弘昼和亲王之皇家富贵,才能用这等整套珍珠磨就细砂。且她虽然嘴里说不出口,心里亦不免有那一等羞耻计较,若以蒸浴催暖弘昼之秋倦,珍珠砂浆磨洗弘昼之肌理,那珍珠砂浆必有一涂一抹,一搓一揉,一蒸一洗之意,介时免不得触碰涂抹,婆娑套弄弘昼之身体,弘昼自然可享用难得之美意泄身,又一味舒坦受用不需动弹,怕不是比女子家一味勉强温顺候着弘昼奸污来得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尚且不足,既要蒸浴,自己姐妹其时必得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用手若不足,只怕还要用身子上那几种美肉,去磋磨蹭弄弘昼之体,这等场景想来,自己姐妹固然是羞耻到了万分,怕不是亦给主人生了多样意趣,岂非比一味奸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爱瞧女子家越是羞耻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辅以这等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胸,虽羞于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衫衬托色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日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日既然用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脱了,以天体裸呈。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日同时同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耻上又耻,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许多后话。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话头,姐妹不二理,薛姨妈立时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随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还少个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听了脸上更是羞烧,却已知薛姨妈之真意,是要另选一丫鬟奴儿,在一旁伺候,这其间用心,捧衣端盆、服侍听宣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最要紧的是,园中所谓奴儿,其实都是当日伺候丫鬟,使唤下人,自己往日间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贤妃贵母,说不得那一等一尊贵典雅,身份间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们虽为奴儿,但是于这旧日名园之中,性奴禁脔之类里,其实论起来身份较自己这落魄人更为显尊。瞧着弘昼用那许多心思折渎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这洁则污之,贞则辱之,贵则践之等类荒唐淫道。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儿也是羞,百般儿也是羞,若能将一个往日使唤丫头在一旁安素观瞧往日主母之淫态耻意,尊卑落差之间,怕不能更足弘昼之意。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
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性里的贞妇,总不曾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似自薛姨妈眼波流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爱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弄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禁女女欢好,自可上位者淫玩下位者,这女女欢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赤身缠绵,水乳交融,白腻婉转,贴胸交股之耻态,却又是同一男子之胯下禁脔,其间百味,必亦是弘昼所好之事。今日本来姐妹用了那许多心思,架龙骧盆,熏寒月汤,穿绫罗衫,露雪肌体,用姐妹心,就是为了给弘昼别样受用,意外惊喜。如今弘昼既然命自己姐妹要"脱了衣服用奶儿"又要"涂抹均匀",自己适才一时害羞,只用得手儿,不曾主动解衣用乳房侍奉已是稍稍的不妥当,若是此刻自己就这般草草摸摸妹妹之奶儿,再让妹妹胡乱涂抹自己之胸乳,虽然已经是千百般儿羞耻,但是想来也不过是聊尽弘昼之欲。今日自己姐妹既然用了这许多心思,犯了这许多禁忌,只为要取悦弘昼,讨好于他,侍奉惊喜,此时岂可一步再错,倒让前功尽弃。
想到此处,王夫人仿佛下定决心,咬了咬玉牙,欺身就要上去,又一思,左右今日要做这种种羞臊之行径,耻辱之举动,怕不得要学学妹妹,沉溺些意头来。想到此节,她干脆抬眼,细细品瞧起眼前赤裸着的胞妹来。见妹妹虽也上了年纪,却是越发出落得丰腴娇艳,如今褪得身上只有一条透透的小纱内裤,那脖领儿柔润,臂膀儿珠圆,大腿儿滑腻,更有那高耸软媚胸前一对尤物翻着雪波红浪,自妹夫亡故,十数年未曾见得人,如今抖抖婵婵,候着主人去享用凌辱,果然越思越是气喘胸闷,头脑发涨,那等种种淫意儿就奔涌上来,才就手儿在身边的木盆里,抓起一把珍珠砂浆来。她却不急着涂抹,而是温柔的轻轻用指尖,沾染着砂浆,在妹妹那圆溜溜挺翘翘的奶头儿之深红尖处,微微一点。
那薛姨妈被姐姐这等轻薄一触,想着先来挑逗亵渎自己乳头的,居然还不是弘昼,却是自己的亲姐,但觉羞意耻心,满怀满溢,却也知晓姐姐已经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便会意安慰一笑,放纵了襟怀,"啊……"的一声断人魂魄的呻吟便止不住,自自己香口瑶鼻中呼唤而出。
王夫人此时已决意将自己一生清白,半世尊雅,一并儿交付风月情欲,取悦弘昼罢了。就手儿又捞起一把黏黏的砂浆,这会却仍不急着去涂抹薛姨妈的丰胸。而是干脆让自己得些抚慰,在自己那尖翘白皙的乳房上自左自右涂了个遍,她的手掌虽是细巧绵软,但是此时身上火烫难耐,在自己那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辗转,但觉自己的乳肉虽不丰腴,却也自自己那手指缝里滚滚满满,滑溜溜的柔转溢出。一则胸前自己如此摸来,但觉乳房上阵阵说不尽的柔媚快意,当真是从未受过,另一层手上触感软绵幼滑,当真也是受用到了十分,不由心下已经开始胡思乱想:"难怪世上男子最爱摸玩我等妇人家之奶儿,摸来竟这等快活,昔年夫君虽也品玩过,到底道学,竟未曾细细的亵狎",猛想到贾政,心下不由得又愧又羞,忙胡乱的自脑海里抛了,又思:"可叹天爷生就我等妇人这一对奶儿,怕不仅是哺乳幼儿之用,更为魅惑男子而生。我等有今日,怕不也是天注定。"想到此时,竟然又堪堪用力揉弄了好几把,但想今日又非自己房中解乏,岂止于此,此时自己一对亭亭玉立的乳房,已经被那手上珍珠砂涂抹得亮晶晶闪着柔媚的光泽,滑腻腻的指掌与那乳肉交融时发出了"滋溜溜"的声响。她一咬牙,一把搂着妹妹那腰肢,口中似蚊声一般唤了一声薛姨妈的乳名:"姿儿",本想说一声"姐姐替你抹匀了",也算足够香艳耻辱,当得奉承弘昼,只是此时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出口更是不堪"我们自当粘贴匀了调和稠了,让主子尝用",说着,将整个身子欺上去,将妹妹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胸膛,那两对姐妹似与不似之艳美玉乳,立刻交融在一起摩擦起来。
薛姨妈先是一愣一急,本是候着姐姐来涂抹自己乳房取悦主人。此时见姐姐如此,羞急之余,已经明白姐姐心意。无非是更进一层淫荡之意,让弘昼兴奋快乐罢了。姐姐一向洁身自好,名门闺秀之风姿,难为今日做这等羞耻之事如此尽兴,想来五内里凄苦自难以名状,听姐姐唤自己乳名,又说那等话头,心下一阵荡漾,想着自己更当得安慰姐姐。她便也不挣扎,便如同和丈夫恩爱一般,又如同幼年间伴随着姐姐听话的小妹一般,微微闭了眼,丝毫不作态,轻轻回道:"是",便由得姐姐摆布。她乳房丰满雪坳,那王夫人乳房却是挺拔娇俏,此时和姐姐的乳房柔若湖波媚似襄雨一般擦来擦去,感受着那珍珠砂浆自姐姐的乳房上擦抹到自己的乳房上,每一粒颗粒擦拉擦拉触碰刺激着自己玉峰上细密敏感之肌肤毛孔,那四颗乳头在动作间偶尔的擦过触碰,再也难以忍耐,那口鼻里呜呜咽咽嗯嗯濡濡的娇喘,渐渐声响了起来,化成一声深深的"啊……天爷……"一声出口,再难禁止,连声都是呼唤渴叫"呜呜""好羞""嘤咛""别",后来更听不清说些什么。自己的软绵身子亦开始主动的上下耸动,只为了让自己的乳头可以更多次的和姐姐的乳头交触,乳房可以和姐姐的乳房揉合,她的两只手也不在胡乱低垂,从身侧的木盆里胡乱沾了珍珠砂,就伸手去爱抚那王夫人被紧紧包裹在内裤下的臀部,亦顾不得是涂抹肌肤还是那棉质的额内裤。王夫人听妹妹已经喘息淫叫的不成话,既知妹妹无奈,也实在觉得这等事体着实能让自己五内里那耻辱心并云雨意交融到极致,心下又是淫意满满,又爱怜妹妹要遭此悲耻,此时二人口鼻不过一线之隔,看着妹妹那红润得仿佛要火烧一般的脸庞上挂满了水珠汗液,嘴唇战抖着,鼻翼忽闪着,也说不清自己是爱怜还是心动,干脆一声"姿儿",一口吻了上去。
薛姨妈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嘴唇被王夫人的嘴唇一封,忍耐不住就逗引着王夫人的舌头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来缠绵,那唾液交融,湿濡濡黏糊糊,温软得发出啧啧之声,仿佛又和自己和姐姐那两对妙乳交融处发出的声响混成一体。想到这等缠吻自己的,居然是亲姐姐,而且只是为了表演取悦身边的主子,悲耻心上来,更化作阵阵刺激,一时,两人几乎是伴随着身上摩擦的声响,死命的吞咽对方的口水来。
二女毕生未曾如此放纵襟怀,享用如此禁忌肉味,此时一旦有了"我乃不得不如此"之念想,顿时却顾不得其他,一味死命得交吻,仿佛唇齿间的软绵摩擦,能够聊解心下的耻辱一般,那一对姐妹乳房也由普通的涂抹擦揉,渐渐变成用力的挤压蹭弄,一时各自又自伸手,抓捏揉摸对方的臀肉。好一派惊魂夺魄的姐妹互淫之景。片刻,二人气息着实难通,才略略松开唇舌,薛姨妈已是仿佛浑然忘却了今夕何夕,此境何景,只是勉强想着弘昼还在观赏,自己本当身子抹砂蹭弄,却姐妹交缠了起来,亦不知弘昼喜与不喜,不由娇喘轻声道:"姐姐,这……这却不好……"
王夫人其时也已经沉溺于与妹妹交欢肉欲淫意之中,仿佛回到年轻时和丈夫恩爱的绣床之上,听妹妹呼唤,才仿佛拾回半丝清明,喘息应答道:"没的不好……主子不降罪……就没的不好……"
一声"主子"出口,二人才仿佛略略回神,自己这等淫荡表演,虽说是姐妹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艳,沉溺自己的肉欲,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性情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日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耻哀哀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眯着一对眼,正兴致勃勃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缠绵,一只手已经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凶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令自己这主人颇为赏悦,已是欲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喜又愧,又恨又耻,尽说不透是甚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乳房上已经涂满了珍珠砂浆,主人却在套摸自己的阳根,自己又待甚么,何不上前去用乳房蹭弄主子阳根,若激得主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裤,让主子在自己那蜜处泄欲奸玩,也算尽了主子之兴,行了性奴之礼,得了今日之幸。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主子……贱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贱奴姐妹来接着替主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臀上一扯,她不由转头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姿儿莫忙,砂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主子?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主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主子自己……你……何不……伺候些个……"
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今日来此,也不知弘昼是否真会奸污两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奸污玩弄,之余兴头过了,又不知是否会顺带着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即便不奸,想来今日至少也要平生头回,脱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没羞臊之举动。这会子瞧着两位往日里端庄典雅的太太,忍了羞耻,替弘昼涂砂抹浆,回头又受命褪了衣衫,裸呈奉献那对羞人的乳儿;居然又当着主子的面,相互耸揉亲吻,哪里还能和往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对起印象来,当真是看得面红耳热,神魂颠倒,五内里说不清是酸是苦是羞是淫。此时听到王夫人呼唤,才猛的想起自己是个使唤人来。她本来还要把持着自己的身份是奴儿,两位太太只是尚无名份的粗使下人,但是终究其实自小来养成的性情地步,对两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习惯一般应一声:"是,太太……"
她小姑娘家,其实早已经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称呼不当,就战战巍巍上前去,欺近弘昼,也不知该如何举动,怯生生哀求似的瞧着弘昼。弘昼本瞧她这般模样儿,乌黑善良的眼珠里满是羞惧之色也是可爱,只是此时已经被薛王二女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欲火仿佛被一室沸水蒸得滚烫难耐,胯下之酸涩强硬着实需要慰藉,这少女虽然羞涩,到底也是个模样儿可人的,一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牛喘一般仿佛是训斥道:"跪下!弄!"
麝月听弘昼言语不善,唬的忙跪了,仿佛要闭眼咬牙,颤抖着举着小手去触碰那根于她是又丑陋又凶暴之物。哪知弘昼又仿佛是呵斥道:"用嘴!".麝月心中一苦,她入园子久了,虽是个处子连弘昼的面都不曾见过几回,只是与那云雨事也总是多晓得了几分,隐隐知道"用嘴"之意,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纪,贞洁处女,闺阁碧玉,本也曾期待着嫁得个如意郎君,能与他举案齐眉,双宿双飞,在那龙凤花烛之下,新婚绣塌之上,鸳鸯锦被之中,呈现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由得郎君温柔爱惜的解开自己胸扣腰带,褪去去自己花红礼服,头一回瞻看自己的乳儿臀儿,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最后才是风雨骤密,取了自己的元红初贞。哪知今日头次品这等风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的要以奴儿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洁温软的口舌儿,去这般没羞臊的舔弄主人那处肮脏所在。更有一层,主人都不是爱惜自己年轻貌美,如花容貌,似水体态,只是在赏玩两位太太淫态得意之时,要拿自己做个拌汤佐菜,如何不添凄凉。然而心下悲苦归悲苦,此时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顺性子。凄惨惨应声是,便忍了酸楚恶心,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温柔的啄吻了弘昼的龟头一小口,这嘴唇一嘟一触,她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然则身份使然亦是无可奈何,微微抬头看弘昼也不曾瞧着自己,狠了狠心,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昼的肉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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