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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程子云不由又是一惊道:“大人出了什么事,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
曹升悄声道:“您可别声张,他老人家昨夜几乎吓得昏了过去,如今我们那位姨太太已经成老尼姑咧。”
程子云忙道:“贵上受了惊吓?是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为什么姨太太又当了尼姑咧?
难道……”
曹升不等说完忙又悄声道:“你别想岔了,方才是我没说清楚。”
说着又低声一说经过,原来程子云开船不久,苏仲元和翠娘便也尾追下来,只因他二人所乘之船小巧轻快,又由得力子弟三桨齐棹,所以竟先到了大半天,上岸一打听,便得江南总督已经调了水陆五个营头,径下太湖,搜剿钦犯消息,二人除派人兼程报讯之外,等到下午,又得曹宅人报,程子云等三人已经回来,接着左张二人又遣人将曹寅的话也对苏仲元说了,翠娘不由怒道:“曹寅这厮本来就不是东西,既如此说,何不乘机将他除了,岂不令那鞑酋在江南也少个耳目。”
苏仲元却摇头道:“这却使不得,如果这样一来,那玄烨老鞑酋势必立刻追究凶手,我们虽不怕他,却连累必多,也许会兴大狱,这等人有的是,我们杀了一个,他仍然会再派一个来,与其如此,不如儆戒他—下,以后便老实了。”
说罢之后,等到夜深了,二人便一同越城,来到曹宅,恰好正赶上程子云在自言自语叨念着,翠娘先下去将前后门户关好以防人来撞上,等二人先后将程子云教训了一顿之后,这才同往后宅而来,那曹寅镇江寓所,原是前后五进,左右各有跨院花园的大宅子,程子云所居,只是东边第二进的花厅,苏仲元和翠娘这一出来,便直向最后一进上房,只因时值深夜,全宅均已入睡,灯火全无,站在高处一看,只上房东间尚有微亮,似乎人尚未睡,苏仲元不由笑道:“这厮不知如何,直到现在还未入睡,你且与我巡风,待我去吓唬他一下,以后也许会老实些。”
说着,顺着东边各屋,飞跃了过去,等到灯光亮处,再一看,只见东间灯火果然未熄,只因那窗上有一重粉红色窗帘,所以远远看去,不太光亮。正待窜落张望,倏见那西火巷之中,似有一盏灯球闪动,忙向翠娘一打手势,在房上伏好,翠娘一见,也向第四进鸱角后面一闪,不一会,果有两个丫环,掌着一盏灯球走进角门,一个提着一个食盒,一个提着酒壶,直向上房东间走去,苏仲元乘着两人进了屋子,疾忙身子一长,四面略一瞻顾,便使了一个倒卷珠帘,从檐际垂了下去,就着窗隙向里一望,只见那室内却是一间卧房,正中由承尘上挂下来一盏羊角明灯而外,靠着窗户的书桌上,还高烧着一枝绛烛,靠着书桌坐着一个五十不足四十有余的清瘦小老头儿,正捧着一枝水烟筒在抽着,身上马褂已经脱去,只穿一件宝蓝贡缎长袍,外面罩着玄色贡缎小坎肩儿,另外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一身艳服,正坐在他身侧,捻两个粉拳,在他背上轻轻捶着,两个丫头一进房,便打开食盒,在那中间灯下,一张小几上,放下四个碟子,一壶酒,又取出两付杯筷放好,方道:“回大人,酒菜已经取来,您和姨太太请用吧。”那人把头一点,便站了起来,一手托着水烟袋,一手扯着那少妇玉臂笑道:“我这几天因为圣驾南巡,又恐那老海盗父女来行刺,不得不起早睡迟,却累你也陪着,这未免太对不过你了,今夜且稍吃上两杯便睡吧。”
那妇人把嘴一抿道:“累倒没有什么,不过我跟大人全是当的好差事,上次无辜差我去伺候那强盗丫头,遭了多少没趣不说,如今又跟着您,担惊受怕的,这日子到底到什么时候才了咧。要依我说,我们并没有亏待那老海盗父女,人心是肉做的,我们又没有害他,他便来,也有话说,终不成就这样糊里糊涂,把您杀了,这不枉担心事吗?”
那人忙道:“你知道什么?这老海盗父女连皇上全敢刺,还在乎我吗?”
接着又微慨道:“其实这次我只据那程子云的话入奏,并不知道太湖底细,却不知是谁,竟连主持人是前明长公主也打听出来,如非祖宗有德,恰好那怪物得讯在前,我已奏闻他父女现已藏身太湖,那说不定,便要圣怒不测,我又何尝能打听出什么来,果真那丫头找来可不是天大的冤枉?”
那少妇又道:“那么这密奏皇上的,到底是谁咧?既然他敢请皇上调兵去剿,万一拿不着人,不也该是一个欺君大罪吗?”
苏仲元这才知道,那人果然是曹寅,那妇人即是前此笼络翠娘的曹姨太太,接着又听曹寅道:“这个我也打听过,据随侍内监说,这几天只有一位丁忧在籍的御史,曾奉皇上召见,垂询了不少事情,或许是这一位说的亦未可知。”
那姨太太一面替他斟上酒,一面又道:“这位御史又是谁咧?这也就多事得很,他难道就不怕那强盗丫头去找他吗?”
曹寅一面在上首坐下,一面又道:“其实这也是大家推测之词,却未必便是这人说的,他姓王,双名维贤,祖父、父亲全是前明的大官,本人又是由皇上征召起用的,平日对—般遗老也颇有往来,所以大家全疑惑是他密奏的,我是没有什么难过,本省督抚却已把他恨透,此番水陆两军前往进剿,如果真的毫无所得,那便也够他受的咧。”
说着便命那姨太太在身边坐下,又笑道:“我这两天真烦透了,今夜忙了一个晚上,才将一封信写好,已经又累得腰酸背痛,这份活罪却没处去说咧。”
苏仲元听得分明,暗想,那王维贤对太阳庵各人并无往来,却缘何会知道长公主的事,这就奇怪咧,正想着,再看时,那姨太太已经坐向曹寅膝上,一仰脖子笑道:“你又写什么信,随来师爷就有好几位,为什么不让他们写去,这不自己找罪受吗?”
曹寅一手搂着她,一手举杯呷了一口酒,又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是给十四王爷的信,焉能假手旁人,果真是可以由老夫子代笔的那我还犯得着自己写吗?”
说着,双方神态渐趋狎亵,苏仲元不耐再看,连忙身子向上—翻,向翠娘把手一招,又附耳数语,翠娘不由一笑,从剑囊中,掣出那口盘龙剑,一个饥鹰扑食,直窜向下面院落当中,抡剑在手,便向屋中走去,猛一掀那东间软帘,一声娇叱,接着喝道:“曹寅老儿,你这该死的奴才,竟敢在那鞑虏面前将我父女卖了,如今姑娘来了,还不快来受死?”
曹寅本就怀着一肚子鬼胎,惟恐鱼家父女寻他,一闻此言不由惊得呆了,手中酒杯先是当啷一声落在地下打得粉碎,再抬头一看,只见翠娘一脸杀气,劲装仗剑而来,只在那椅上抖颤不已,那曹姨太太一声惊呼,竟吓得粉脸焦黄晕了过去,直瘫在曹寅身上,旁侍二婢,虽然想走,那两条腿却做不得主,一步也动不得,一个直挫了下去,一个便似木人一般呆在那里,翠娘见状,又冷笑了一声,秀眉直竖,用宝剑一指道:“你这厮不是要拿我父女邀功吗?如今我已来了,你瞧着办吧。”
曹寅越发害怕,勉强挣出一声:“饶命。”打算起来,却也苦于一双腿,却全软了,又有一个姨太太倒在身上,翠娘见状忙又一抖那剑道:“这口宝剑本来是你送我的,如今却又须用你这奴才试试锋利如何咧?”
曹寅一看那剑果然是自己所赠,连忙挣扎着道:“女侠不必误……误……误会,我……
我……并没有对……对……对皇上说……说什么。”
翠娘又冷笑道:“你还赖什么?我早已打听好了,你既着程子云到太湖去窥探我父女下落于前,又密奏鞑酋玄烨,派遣水陆两军拿我父女于后,事实俱在,还有什么说的,难道我还冤屈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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