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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人的目光,露娜愣了一下,指着自己说到:“你们不会想让我去吧?”
“为什么不呢,学派出身的你肯定能给他们三个上好神秘学的第一课。”墨丘利脸上的笑容很难让人不认为他是在报复露娜。
“你是女性,更容易被他们接纳。”阿波罗给出的理由则更实际一些。
“可……但是……我……那个……”很明显,露娜并不想去跟那三个麻烦的化身接触,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慌乱地说着毫无意义地话语。
注意到露娜的反应,墨丘利眯起眼睛,说到:“狄安娜,关于那三个爱好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时语塞的露娜知道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三人间刚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就会立刻崩塌。
看着墨丘利越发危险的眼神,露娜硬着头皮,含糊地解释道:“那三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了。”
“什么叫‘不是原来的他们’?”被露娜带有语病的一句话弄得越发糊涂的墨丘利疑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体内的灵魂是其他的参与者?”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白墨丘利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露娜紧忙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控制他们身体的是那个第三个放的人?”这个可能性让墨丘利再次紧张了起来。
“他们三个都是旅者!”眼看墨丘利越猜越歪,露娜一咬牙,豁出去道。
“什么嘛,原来是旅者啊,我还以为……”刚因为露娜的回答放松下来的墨丘利猛地拍桌而起,“旅者!!!”
很明显墨丘利的反应吓了露娜一跳,她下意识地侧过身,抱紧了怀里的酒瓶,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旅者。三个都是。”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墨丘利的质问听上去却像是死刑犯对刽子手的哀求。
满脸警惕的露娜确认的动作,仿若行刑的闸刀,让墨丘利如一具尸体般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看不出墨丘利的反应之中究竟有多少表演的成分,这让露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有多少把握。”墨丘利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问到。
“根据我老师手稿上记录的特征来看,基本上不存在误判的可能性。”露娜认真地说道。
“听上去你的老师很了解那些旅者?”墨丘利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没什么起色。
“算是吧。”嘴上这么说,但露娜的眉眼间还是能看出些许骄傲。
“你是罗彻斯特学派的人?你的老师是那位‘旅途终点’?”墨丘利猛然抬起头,哪里还有一点颓废的样子。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套话的露娜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一定知道怎么在不引发混沌终焉的前提下干掉旅者吧。”墨丘利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相互试探这件事,可是永远都会存在于学者间的交流中的。
“不知道!”露娜没好气地回答道。
看着墨丘利不相信的表情,意识到对方如此问的目的的她,再次认真地说道:“我确实不知道。老师在我入门之前就已经停止了对旅者的研究,我对旅者的了解也仅限于如何辨别他们而已。”
“啧。”墨丘利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失望。
很明显,他在意识到露娜的师门之后,真的动了对那三人的杀心。
如果能无害化地处理掉这三颗炸弹,墨丘利并不介意减去三个累赘。
露娜的意外爆料,让场面再次沉默了下来,而打破这一状况的,依旧是阿波罗。
他冷漠地说道:“第三方在不明确具体情况的前提下依旧出手干扰了仪式,说明他对仪式的产物有着特别的欲求。”
“奇异飨宴的唯一作用就是滋养灵肉。”露娜顺着他的思路说道,“你的意思是第三方处在某种虚弱状态,而看上我们的原因是需要补品?”
“也可能是即将诞生或是想要长大的‘新生儿’。”阿波罗补充道。
“有这个可能。”露娜认可地点着头。
“唉,看样子咱们不仅丢不掉他们三个,还得保护好他们,以防止他们成为敌人壮大的养料。”墨丘利认可了这个推断。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露娜身上,同样看向露娜的还有扑克脸的阿波罗。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露娜立刻义正严辞地拒绝到:“想都别想,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可是我们之中最了解他们的。”墨丘利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知道怎么避免刺激到他们。”阿波罗的理由同样无比实际。
“该死!为什么我的同伴是一群混蛋!”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露娜悲愤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坚定的平权主义者,是一名真正的绅士。”墨丘利自满地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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