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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姐姐与妹夫对谈138（第2页）

绝对的真理被突破，霍雨浩却只是躲过帝剑，而并未发起反击：“抱歉。”

自信的一招没派上用场对方还不打算抓紧时间反击，这在雪帝眼中与侮辱无异：“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攻击？”

“你是冰儿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霍雨浩苦笑，“长姐如母，我怎会伤害母亲？”

“那你在外面到处搞女人怎么没想那么多？！”雪帝气不打一处来，“事到如今，你跟我说这种事？！”

帝掌，大寒无雪！

看他怯懦的样子，雪帝颇为不爽，这一掌失了分寸，根本没想如何收力。

“噗~”

霍雨浩的胸口直直挨了一击，绝对零度、大寒无雪、雪帝本尊、万古……重重叠加之下的威力突破了霍雨浩的防御。他呕出一口冰渣，像炮弹一般打穿了云层，直直坠入黄金树冠中。

黄金树冠托住了霍雨浩的身体，雪帝落在他身边，神情复杂。

看到他大口吐血，不管雪帝有什么怨愤都已散了个干净：“你这是何苦呢？”

“我…我不……”

仅仅是大寒无雪就能把他打成这样？

雪帝心中升起疑虑，但却怎么也不想说出去。把人打到吐血再说“这对你根本没什么”，这岂不是太不要脸了？

在霍雨浩身边坐下，雪帝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该下手这么重。”

“没…没有的事。”霍雨浩打着冷颤，“是…是我咎由自取，有了冰儿还想着其他女孩，被你打也是正常的。”

“我倒也没有必须……”雪帝心里也有点慌，她没想好要是让冰儿看到这一幕该怎么解释，“你怎么就不能专一一点儿…你怎么哭了？”

霍雨浩的眼角落下泪水：“我想起了一些梦中的事。”

冰帝等了好半天他都不说话，忍下心中暗骂：“能跟我说说吗？”

“好吧，如果你想听的话。”霍雨浩斜45度角仰望天空，“我曾经与王冬住在一间宿舍，一同修炼武魂融合技。在看到第四武魂融合技的面容时，我狂热的迷恋上她仙子般的面容，决定此生只爱她一人。”

话虽说得不利索，雪帝却从他激昂的情绪中读出了始末：“只是看脸？”

“是啊，那时的我不知道昊天宗公主意味着什么，只是个看上了她面容的青涩少年。但这件事的结果很好，那张脸是王冬变装前的样貌，我不用与任何人竞争，因为她也喜欢我。”霍雨浩沉浸在过往的美妙岁月中，“那时，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在此之前，我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也沉浸在老师陨落的悲痛中。但那天以后，世界为我打开了一扇窗，阳光洒了进来。”

看他那么愉快的表情，雪帝心中再度泛起不快，不知是为冰帝还是自己：“然后呢？”

“然后……”霍雨浩叹了口气，“和冬儿拥有相同样貌的少女闯入了我的世界，一开始，我并未因为容貌倾心于她。但后来，我们一起冒险、比赛，虽然只相处了短短的半年，可我在心底已经喜欢上了她。”

冰帝知道那时帝皇瑞兽，也就是成为爱神的帝心：“你的冬儿怎么说？”

“冬儿愿意接受她，不想让我难过选择牺牲自己。”霍雨浩又是叹息，“那时我心中窃喜，两个容貌相同美若天仙的妻子，谁都会羡慕，是吧。然后我的报应来了，在乾坤问情谷，伪装成爱神的宁荣荣逼死了冬儿，秋儿也心如死灰回到星斗大森林。”

“那么……”

“我还没说完，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不想听了！”某种极为令人不适的东西正从霍雨浩的精神里渗出，雪帝下意识地阻止，“所以，你醒来后的选择是？”

“我和冬儿一同掀起反叛的大旗，将唐三所在乎的碾碎。从此，我不在乎什么今生只爱一人的誓言，而天梦的存在……让我就算坚守，也只是欺骗自己。”他自嘲地笑着，“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我也想成一个专心专情的好丈夫啊……”

霍雨浩的愿望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情感与期待，“专情”这个词已经与他无缘。

因为愧疚，所以他站着让自己打？

雪帝百感交集，领会这个男人…不，男孩脆弱令她心底窃喜：“我不该跟你说那么重的话。”

“是我咎由自取。”

“没有这回事。”雪帝认识霍雨浩许久，对他情感之外的生活颇有了解，“你不该因为情感问题而遭劫，这不是你的错。”

“是吗？”

“当然是。”事关妹夫的心理健康，雪帝自不会再打击他。虽然他以前的情感故事只是听了个大概，但她相信霍雨浩其实不想这样，“我知道你对冰儿好，给她力量、给她自由、给她情感寄托，以后也会带她成神，和她永远生活下去。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

她涨红了脸，不敢把理由说出口。跟这个少年背负的相比，雪帝都觉得那些小心思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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