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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拧着眉头瞪她,“你能忍什么能忍?谢郁文,你知道拔箭镞是怎么回事儿吗,朕告诉你,你算运气好的,得亏那群山匪穷,弓箭也买不起什么上乘的,箭镞打磨得粗糙,也没弯钩没倒刺儿,否则划拉进你皮肉里,拔都不能拔,得顺着推,往前生生刺穿血肉再从另一头取出来——行了不说这个吓你了,总之,你这箭镞得将皮肉割开道口子,真正是在血肉上动刀子的事,你不用麻醉药?你得痛晕过去!那还不是一样?”
谢郁文当然也怕,她压根儿没把握会有多疼,只当时霎眼的功夫,忍忍也就过去了,没成想竟这样麻烦。可她怎么能睡着呢,今夜若醒不过来,她可就白挨了这一箭。
左右为难,只得犹豫问官家:“若用了麻醉药,我得睡多久?”
官家眯起眼来盯她,疑窦丛生,“怎么,你今夜有安排,朕碍着你的事儿了?”
“那倒不是......”她眨巴着眼睛飞速想借口,“我听人说麻醉药用得不好会伤了脑子,官家您也知道,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算账挣钱的伎俩比别人好些,若脑子不好使了,就算胳膊好全了,我也是一介废人啦......”
末了还盈出点儿泪,蓄在一双大眼睛里朦朦胧望住他,“那我活着还有什么趣儿......”
“成了成了,”官家算是服了她了,活着的志趣就是算账,天底下有这样的姑娘么?他揉了揉眉心,软语相劝,“朕心里有谱,当年替先帝拔箭,也是朕亲自调的麻醉药,用量是精确算准的——先帝多英明神武的人?你瞧着他脑子有问题没有?合该放心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再拒绝,官家怕是真要起疑了。谢郁文只能垂死挣扎,期艾恳求,“那您千万给我少下点儿,我就指着我的脑子过活了,可不想一觉睡过去,醒来就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官家应知道,说话间就将药酒调完端到她嘴边,“喝吧,喝下去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话怎么这么瘆人呢......谢郁文接过碗,箭在弦上了,终于生出些惧意,满心凄楚地举目瞅着官家,“官家,我要是这一碗下去就没醒来......劳您看顾一下我爹成不成?他怕是受不了这个打击,说了什么胡话,办了什么糊涂事儿,您千万别和他计较,好歹容他安生度过晚年......”
“说什么呢,呸呸,赶紧吐掉,”官家快崩溃了,女孩儿家就是麻烦,哪那么多话呢。可自己揽的事儿只得自己兜着,没办法,只好顺着她说:“都依你,你要是没醒来——当然,朕的拔箭技术满天下若称第二,没有哪个郎中敢称第一,你势必不会醒不来,只作假设——那你便是救驾的功臣,朕抬举你谢家配享太庙,封你爹为护国公,行了吧?”
她眼泪汪汪地谢了恩,一仰头,咕咚咕咚便将那碗药酒喝了。官家松了口气,背过身去料理刀具,谢郁文实际瞥着只眼偷瞧他呢,见状,赶忙剩下小半碗不喝了,觑着空,偷偷往角落里倒掉。
接下来便静等麻醉药起效。她心中忐忑,只想说些话将这时候对付过去,奈何没旁人,只能找官家唠嗑。她撇撇嘴朝他喊,“官家,您这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官家正忙着将刀具淬火,头也不抬道:“军营里。打仗的时候,堆山叠海的都是受伤的兵士,刀伤箭伤最多。朕不上战场,安居后方,总要替将士们做些什么。时间久了,拔过的箭镞多了,自然就练出来。”
谢郁文咂舌,“您心肠真好呀,还会亲自替将士们疗伤,礼贤下士,又有雄心壮志,难怪先帝属意您做太子。”
官家纳罕瞥了她一眼,“真是稀罕事,朕倒没料想,这辈子还能听见你夸朕。”
她舌头打结地回应,“我很公正的,‘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不知道是药效呢,还是单纯就是酒上头,谢郁文竟慢慢觉得浑身都舒展开了,胆子变得倍儿大,一点不担心,心不慌手不抖,眼皮子都快不跳了。
意识弥留的最后一刻,她歪着身子斜眼看榻前那个忙忙碌碌的身影,含含糊糊指点他,“小周啊,有些话我还是得和你说,那什么,非礼勿视,不该看的地方你别看,不该碰的地方别碰,听见吧,啊......”
然后就晕了。
真像是睡了一觉,不过睡得不太沉,零碎听见些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那声音远去,换了个女孩儿声。谢郁文心里有挂记,拼命扛着不让自己睡沉过去,身后像是有个力道捆着她,她努力挣,一点点往外挪,终于挣开了。
最后那一挣,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急迫地扭头四顾,想去瞧更漏眼下是什么时辰。屋子里依稀有烛火摇曳,想来还是深夜,还来得及。谢郁文暗松一口气,再要定睛瞧,却发现往哪儿看时眼前都叠着重影儿,什么都看不清。
她着急,扬声想唤人。好在喉咙还能使,才出了点声,就有个人影奔过来,挨到榻前,才发现是个姑娘家,大约就是方才那个女声。
姑娘见她醒来,讶异“咦”了声,又朝她笑,“你醒得真早,有哪里不舒服么?”
谢郁文企图牵起左肩瞧一瞧伤处,那姑娘赶忙按住她,“你先别动——伤口挺好的,箭镞取出来了,万幸创口不大,静养十天半月就能痊愈。”
可惜她没有十天半个月能静养。她拧着右半边身子,想支撑自己坐起来,可是不行,胳膊腿儿都是酥麻的,一点不听使唤。
谢郁文着急,示意那姑娘帮她,“我动不了,麻烦扶我一把。”
姑娘又来摁住她,“你要什么?我替你拿,你这会儿药性还没过呢,勉强起身会摔着的。”
谢郁文喘了口气,视线逮住那姑娘。很温润的一张年轻面容,约摸二十出头,发饰瞧着也还待字闺中,谢郁文轻声道:“我姓谢——您怎么称呼?”
“我姓庾——庾子山的庾,谢小娘子可以叫我庾娘。”
谢郁文点头,“庾娘,是谁请你来的?”
庾娘朝门外望了眼,“是位两位年轻大人,披甲胄还佩着刀,大晚上的,我们医馆都关门了,他们硬是砸门闯进来,真是吓死人了。”
那就是官家跟前的禁卫,谢郁文来不及解释,只顾着惊讶,“你是大夫?”
庾娘露齿一笑,摇头说不是,“我爹是,我跟着他学本事呢,眼下还算不上正经大夫。”
说到这儿,又露出点疑色,“我跟着那两个年轻大人来此,有位贵公子来命我替你瞧病,说是女科里的症候,可适才我替你把了脉......”
谢郁文截断她的话头,“那是我编的。我从没有不舒服,眼下甚至都没来月信。”
庾娘愣怔,“那你这是......”
谢郁文浑身不便动弹,连转头都费劲儿,可还是用尽全力牵动手,缓慢却坚定地握住庾娘的手腕,恳切望着她,“庾娘,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庾娘不太确信,“我人微言轻,不见得能帮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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