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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孩子到男人,他没少做尝试,那些热情招待这个孩子的大人们,总有一个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的吧;那些对他说情话的女子,总有一个是真情的吧。可是在巴黎的交际场中,所有人都虚与委蛇,他未曾得到过真心,他慢慢地也就学会像那些人一样,面热心冷,保护自己,这可以最大限度地牟利。
他忍不住地去伤害阮,就为了他那点自尊,他那点脸面。他这么安慰自己,这个越南人的自尊是不重要的,情人的自尊是不重要的。
莱昂认为自己被安南情人给控制了,他被迷恋于阮的情感给控制了,他极度讨厌这种被控制不自主的状态,他想尽各种方法来打破对方的控制,比如在床上拿手枪抵对方的头,或者做羞辱性的行为,他知道黄种人都对白人的羞辱很敏感。
在他们做那事时他忍不住去强暴阮。
他嫌弃从阮身体里流出来的『污秽』的血。阮弄得他满床污秽,把他身上也弄脏了,于是他愤恨地捅进那滩淌血的有感知的软肉里去,拓开裂隙。
混血儿被他虐待怕了,他不能指望莱昂少爷在床上把他当人对待。但莱昂有时也会在性爱结束时细心而温柔地为他洗澡,他像只小鸟围着浴巾由任莱昂替他擦干头发,在这种时刻他又认为莱昂爱他,他们在永隆时的情感又回来了。
男人是容易对高贵的情人产生欲望还是卑贱的?
面对娇小得像鸟儿一样的安南情人,他无法克制自己产生暴戾的色情欲望,当莱昂握住那一把头发,当黑发乖顺地被他握在掌中时,突然有一瞬间的幻想,期望能薅着那把头发,把阮从凳子上拖下来。
白人少爷爱上了打猎。被哲学艺术和诗句驯化美饰过的温文儒雅,变成热带丛林里射进动物身体中的猎枪子弹。在永隆时,虽然只是自私地出于爱护自己名誉的目的着想,但那也算是在道德约束的范畴内。是的,道德,在永隆时他还是受道德约束的。
恐惧,一种登峰造极的恐惧,这个白人男子隐藏了二十年的私密,贪婪、自私、野蛮、凶残,他从来不肯承认,他自己都羞于面对,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无法抵挡猎杀的欲望。欲望和恐惧使他和柔弱的安南情人在一起,做爱。
他需要一条赤裸的纤细脆弱的脖颈,这样恐怖的野兽一样非人的隐秘一面,只有当百叶窗合起来,才暴露出来。
在他印象里,阮是不怕疼的,他很耐疼,他的身体似乎对肉体疼痛很迟钝。就好比鞭子落在劳改犯身上,黄面孔上毫无表情,仿佛鞭打的是别人,痛苦是出离的,与己无关。像是知道要被贯穿的命运,阮也只是配合着摆出更适合被侵入的姿势,不吵不闹。
莱昂想,他就像一头牲口一样。阮趴跪在床上或者地板上的姿态,像一头沉默的母骡子。
安南情人一走进卧室,他就按死台灯,令情人走进黑暗里。
拉上窗帘了,透不进一丝风一丝月光,浓厚的黑暗里,莱昂坐在深而宽的扶手椅上,保持沉默。
他站在那里,等待莱昂手指间的那支烟燃完,等待莱昂下达指令。到时候松开双手,他的衣衫就会按照想象那样全部落下。
「转过身去」,他轻柔地哄着阮背过身。他只看阮纤细的背和圆润的臀,这样他就可以假装自己在睡一个女人。
印度支那的平原上饿不死人,不管是什么植物都在长果实,香蕉树太多了,人们拿香蕉喂猪。
还有芒果,平原上到处都有青芒果。芒果成熟的时候掉在地上,摔得到处都是芒果肉,空气里也全是芒果甜丝丝的味道。但芒果却是不能吃的,里面长满了虫子,有些孩子忍不住诱惑吃了芒果,害上可怕的痢疾。平原上的孩子经常因为痢疾而活不到成年,当孩子带着肿胀的腹部死去后,父母会把死掉的病孩子埋进水稻田里。
这是阮相较于外面那些妓女的一个显着区别,他从来不出声,就好像他不知道可以用声音来反馈他的体验一样。倒不是说他在跟情人做爱时像摆在床上的死肉,他会用手和嘴唇来配合,但除此之外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对于情人一切可能的激进的举动,他不鼓励,也不制止。情人有时似乎故意逼迫他呻吟,他知道对方的意图,却依然保持沉默。他比白人少爷要慎重很多,显然他对于偷情这种事态度跟白人少爷不同。
这就让性交变成了单方面行为,另一方需要猜测他到底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到底是享受还是忍受。渐渐地他的感受就变得不重要了,本来也是这样,他的快乐来自为情人提供快乐。
原本那柔软的金色的裸体是高高在上的,在巴黎时,白人少爷每夜把它放进幻想里。现在它堕落了,成了男子拿来享乐的工具,单纯地用来发泄原始欲望的工具。
在他摘掉手镯的那些夜晚里,性通常是凶残的,他也困惑为什么,不过仅是困惑而已,关于莱昂——他不懂莱昂的想法的时候太多了,他并不因莱昂老是在床上抓着他的头发强暴他而忧郁痛苦。
重新戴回玉镯子后莱昂就对他温柔了——原因是这样的,白人少爷认为摘下手镯来奉承他的阮不是完全的臣服,不是完全的忠诚。他认知里的那位东方美人是戴着翡翠手镯的,戴着母亲的手镯的西贡少年才是他的东方美人,翡翠手镯同黑色长发一样,是他身上不可或缺的要素。
莱昂少爷在想明白阮为什么摘掉手镯之后,出奇地愤怒。他清楚地明白阮在提防什么在抵触什么,这是很让法国情人感到挫败郁闷的。阮无形地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同白人恶匪和被抢占的女子划等号,难道他们不爱彼此吗,难道他们的爱情不足以消解偏见和可笑的恨意吗?
母亲的屈辱随着伤心的奶水融进孩子身体里,安南情人恐惧“强暴”“强奸”这样的字眼,这是先天的,就像狍子害怕老虎的嚎叫。
在西贡被强奸的第一夜,这个混血私生子很恐惧,竭力反抗。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一八九六年的某个夜晚,她也是这样疯狂地反抗。
他祈求他的莲不要这样,不该是这样。今晚不是。
他哭,不过同时他也奴服了。他还是奴服于爱情,他那所谓的唯一的爱情。
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楼上卧室的地板停止轰轰咚咚的震动。好了,结束了。一刻钟后,安南仆人屈着腰,披头散发,一瘸一拐地从少爷卧房里走出来。阮蹲下来,用手指默默揩掉脚下他滴在地板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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