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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笑,嘲弄意味更加浓烈。
宋予双手绞在一起,指节紧绷发白。
林砚深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做这种事,是强奸。
多余的,不该存在的器官却湿软黏人,像永不断流的河一样湿湿嗒嗒的淌水。
这样的对照下,林砚深的每句嘲弄,宋予好像都没有理由立场去反驳。
他湿得直流水,确实骚,确实像发情的小母狗。
嘴被布条堵着不能说话,摇着头呜咽着,哼唧声在撞击下更加不成调。
林砚深漫不经心地听了会,然后,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宋予,“不是小母狗怎么叫的这么骚,小逼也好会吃,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宋予微怔,口里的布料已被津液浸湿得不成样子,他死死咬住,一声不哼。
好听的小兽一样隐忍的哼唧声骤然消失,林砚深微眯起眼睛,神色晦暗不明。
他指尖烟燃了大半,烟灰晃荡着,将要落的样子。
林砚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视线停留面前人光裸着的背脊上。
宋予很瘦,单薄的皮肉裹着骨头长成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
他的蝴蝶骨很漂亮,不突兀的漂亮,仿佛此刻不是被他压在身下雌伏,就真的会飞到某个很高很远的地方去。
林砚深眼神黯了黯,埋在宋予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抽插不再遵循什么章法,朝着内里某个凸起的软肉顶弄。
“唔。”宋予肉眼可见的身体紧绷,酥麻的感觉自被撞击的那一点开始窜向四肢百骸,尾椎骨更像是有电流持续不断经过一样麻。
林砚深看着宋予的反应,知道撞对了地方,故意顶了两下就停下动作,问道:“小母狗还要不要鸡巴撞骚点?”
宋予克制不住的低声喘息,瘦弱肩膀往前耸动,脑袋仰着,用上身别扭的抬起折叠回答着林砚深。
他不想要。
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心。
林砚深笑着掸了掸指尖的烟,过长的烟灰缓缓落下,掉在宋予背脊中间的漂亮沟壑上。
烟灰黯淡无光,没有火星闪动,但还是沾染着一点热温。
宋予被烫到,身体更加紧绷,脸贴着冰冷的床头,身躯挣扎着继续往前。
林砚深并不阻止,手指夹着快要燃到底的烟头,火星被指腹摁灭,紧接着,他将烟头按压在那不断起伏晃荡的背脊上。
比之前的烟灰要烫得多的温度,宋予忍不住的抽气声接连不断。
他动作的幅度更加大,几乎想将整个上身都攀附在床头上。
但双手被绑着,还不能说话呼救,整个人都被钉住在床头和林砚深之间,看似强烈的挣扎,却在没多久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他只得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等待着宰杀。
林砚深将烟头留在那条宋予背脊那直直的沟壑间,唇角的笑意不再。
不回应不讨好,只想着逃跑的宋予,太过挑战他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虽然林砚深知道不会很顺利,但不知道会这样不顺利,他喜欢上次那样乖巧听话让他肏的宋予,现在这样的太过没意思。
宋予不识趣,让他很扫兴。
林砚深抬手攥住绑住宋予双手的布条,挺胯狠撞,不再点到为止。
绞紧的媚肉被层层顶开碾磨,淫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润湿着甬道,深处的子宫口张着小嘴含吮不时进来的鸡巴头。
宋予手臂反剪在背后,一被拉扯,就不可避免的身体悬空,高仰着脖颈。
猛烈的撞击之下,视线里是仿佛会四处移动的床头,晕乎乎的。
膝盖无力,跪着的那块地方也是湿润的,都是他逼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而浸湿的。
林砚深沉默不说话,房间里就剩下花穴被鸡巴捣弄的甜腻水声,还有裤子布料摩擦过柔软臀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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