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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谌松了赵嘉文的绑,悠哉悠哉往沙发里一窝,等着赵嘉文作出决定。赵嘉文从地上爬起来,面对完全陌生的封闭环境以及一个不久前还在对他喊打喊杀的同性恋,视线不知如何安放。赵嘉文明明站着,却在气势上低了坐着的季谌一大头。
没有令季谌失望,赵嘉文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你要我做什么?人肉沙包?”挨打换钱,太过悲哀了。但除了这个,赵嘉文想不通季谌为什么要把弄自己弄到跟前来。
季谌发出嗤笑:“你卖给我当狗,当然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狗话不会说,人话总会吧?我不养不认主的狗。”
闻言,赵嘉文气得整个人朝季谌扑过去,还没碰到季谌一根汗毛便被季谌挡住。季谌猛然施力拧住赵嘉文手臂反别过其背后,又俯身贴到赵嘉文耳朵旁压下嗓子:“现在先放过你,下午放学慢慢玩。”
赵嘉文被耳畔满含剧毒的气流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兽已然衔住了他细瘦脆弱的咽喉,不急着下口,而是让森然的利齿微微抵住皮肉,转而以生有倒刺的舌头舔舐,享受着猎物的愤怒与惊恐。季谌一身轻地走了,却在赵嘉文的心脏之上留了一块随时可能坠落的巨石。
赵嘉文心神不宁地上完了下午的课,头一次没写完作业就离开教室了。赵嘉文回宾馆收拾了他那一点东西,心情沉重地赴往季谌家。
赵嘉文抱着东西吃力地敲门,好半晌才听见脚步声。季谌开了门,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阵赵嘉文怀中的行李,错身让他进门。
一把钥匙被拍到赵嘉文面前,同时伴随着季谌冰冷的警告:“别起歪心思,不该动的别动。我不仅能揍你,还能送你铁窗泪。”季谌本来不想给赵嘉文钥匙,这家伙可是有前科。但一想少把钥匙说不定得多出许多麻烦。至少季谌有自信震慑住赵嘉文那些不安分的小动作。
赵嘉文反讽道:“你多虑了,我才不愿意动同性恋的东西。上次摸了你的手机,我后来洗了十几遍手,还是恶心吐了。”
这傻逼根本不配得到好脸色,季谌沉下脸:“我管你恶不恶心,你现在求着住的是同性恋的房子,收好你那些破烂。我饿了,快点做饭。”
赵嘉文理直气壮:“我不会。”赵家男人从来不进厨房,伸手吃饭,缩手放碗。
季谌啧了一声:“什么废物?过来看着。”季谌拽过赵嘉文,径直走向厨房,自顾自地烧水煮面。之所以煮面是因为季谌也不怎么会做饭,厨艺水平仅停留于煮面条和蛋炒饭,且火侯把控全凭运气。
这次的面条就翻车了,两人份的面条量大,而季谌又错误地估计了水量。面条煮得有不少夹生,水分又吸得极快,烦得季谌转头骂赵嘉文:“面都坨了。妈的,赵嘉文你是手断了,不会洗碗筷啊!”
寄人篱下,忍了。赵嘉文咬牙洗了两副碗筷,稀稀拉拉地添面,看得季谌直翻白眼。
二人于沉默中吃完了这一锅口味不佳的清汤面。季谌拿手机上网捜了一下,先给了赵嘉文两千伙食费,让赵嘉文不管怎样都要学会做饭。季谌不是慈善家,凭白供个五体不勤的祖宗回家。
赵嘉文在忙着收拾东西,季谌则无所事事地刷手机。作业早瞎写完了,季谌现在特别无聊。季谌抛开刷完一轮的手机,闲着就想折腾赵嘉文。
“这些,这些都洗了,还有内裤、袜子,必须手洗。”季谌挥手指点沙发上散落的衣服以及脏衣篓里的内衣,一幅得意的大爷模样,就差没咬根牙签翘二郎腿了。季谌拍拍赵嘉文的脑袋:“瞪我干嘛?我家只有一张床。不洗掉这些衣服你就去睡地板。哎,别说,有条狗搁我床底下守夜也不错。”
于是,赵嘉文宛若格林童话里的灰姑娘,被季谌使唤得团团转,一会洗衣服,一会擦灰,弄得汗流浃背。赵嘉文心里早已把季谌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不敢冒一句怨言。
赵嘉文捏着季谌内裤边边时,更是下不去手。事实上,季谌注意个人卫生,每天都有换洗内裤,内衣篓里也只有一条昨天的内裤。但赵嘉文根本接受不了,只是远远捏着内裤,一想到这条内裤曾贴着季谌的那里,仿佛也能闻到什么恶心的味道。
“赵嘉文!犯什么懒”赵嘉文闻声回头,却被一块布料砸了个正着,是季谌刚洗澡换下来的内裤。这下不是错觉了,赵嘉文的鼻尖正恰好对着内裤的裆部,清晰地闻见了一股性器的腥臊味。
赵嘉文一把抓下内裤,连同先前那条一同恶狠狠地搓洗,把原本平整柔软的布料拧得皱巴巴的。赵嘉文对着镜子看见了自己盈眶欲出的泪水,却没留意自己身下偷偷湿润的女穴。
带着肌肉的酸痛和一肚子闷火,赵嘉文终于得以歇下。季谌家的沙发不至于多宽敞,但很是松软,不像宿舍的木板床再怎么垫都搁得慌,赵嘉文躺下去就不愿起来了。
虽是如此,顾忌着这是季谌的地盘,赵嘉文也闭着眼睛假寐了很久,警惕卧室里季谌的一举一动。轻薄的毯子柔柔拥着,赵嘉文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床帘遮挡住清晨的曦光,卧室内仍是昏喑,而生物钟已准时地唤醒了季谌。季谌这一觉睡得燥热,睁眼便见胯下阳物坚挺得厉害。季谌本来不打算管,打算让它消下去,却突然想到客厅里的赵嘉文,心里生了一个坏主意。
这边赵嘉文睡得正香,嘴唇却被人拨开缓缓塞入一个好大的东西,撑得他嘴角大张。赵嘉文感受到侵犯,于睡梦中不自觉以口腔和软舌推拒,湿热的触感仿佛身体隐密肉腔的蠕动挤压,反而给淫玩者增添了更多的快感。季谌的阳具越入越深,直至顶到赵嘉文的喉口,在其剧烈的反呕应激中开始前后摆动,牵引起腰上的肌肉起伏。
赵嘉文被季谌如此玩弄,鼻翼翕张,实在喘不过气。无比难受下,身体强迫赵嘉文醒了过来。赵嘉文一醒便亲临着被晨勃性器奸淫的局面,想发声却被性致愈高的季谌牢牢堵住,只能听见悲泣般的喘声。赵嘉文奋力推开季谌压在自己头边的膝盖,挣扎着要起身反击。
季谌见状一边护着自己的命根子退出赵嘉文湿滑诱人的口腔,一边掐住了赵嘉文的脖子,威胁道:“想想你现在睡的是哪。”赵嘉文通身生寒,季谌这个死变态竟然存了如此淫邪的心思。
季谌不耐烦了,伸出手指用力钳制赵嘉文牙关,迫使两片被摩擦得透粉的薄唇张开。季谌放任自己再次挺入惬意处,还不忘命令赵嘉文:“用舌头舔。”季谌的声音沙哑磁性,饱含情欲,令人脸红心跳,只是赵嘉文却听得羞愤欲死,撑住身体的双手深深抠入了沙发。
季谌见赵嘉文屈服了,松开掐着赵嘉文下巴的手,厌恶地把沾到的口水抹到赵嘉文衣服上。季谌两手拽住赵嘉文头发,逼着赵嘉文收起牙齿,把自己柔软的口腔、喉咙作为鸡巴套子无情被人反复侵占,忍受着无边的痛苦和屈辱。
窄小口腔本身带来的紧室感已伺候得季谌呼吸粗重,赵嘉文舌头时不时的舔吮更是令季谌渐渐失控。季谌腰腹肌肉紧绷如石块,进出口腔的幅度越来越猛,把赵嘉文顶得涕泗横流,喉口几欲生烟。
“做得很好,乖狗狗。”季谌看着赵嘉文的狼狈模样,身下动作未停,却伸出手去揉捏赵嘉文的耳垂。赵嘉文色厉内荏,口腔很软很听话。
赵嘉文被这根粗长的鸡巴操迷糊了,明明大脑那么痛苦,肉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听到那句乖狗狗后下身竟然不受控制地勃起,女穴也激动地吐出小滩水,龟头则趁着季谌不注意隐蔽地摩擦毯面。
临近高潮,季谌下了死力往下按赵嘉文的脑袋,抽插十几下后抵入喉咙深处痛快地释放,浓精一齐灌入赵嘉文的食堂。赵嘉文内裤被女穴浸湿一片,却还没能射出来,脱力瘫软在沙发上,脑子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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