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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3页）

领导就是领导，身材不灵活，舌头倒依然乖巧，一般人被他这么一糊弄，早就晕头转向，而且产生了严重的自卑与自责感，轻者痛哭流涕，重责当场自杀身亡。

可是今天这领导同志偏偏遇见了我王阿土，我得让他好好看看我推销员的“舌功”。

我说：领导，您此言差矣。首先，我和女朋友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是黑天隐月之下；其次，我和她进行的是爱的融合，怎么会是苟且之事呢？当然你会说我们在野地交合，可是野合有什么错呢？孔子他老人家还不是父母在空桑之地野合出来的？可是人们并没有对他的身份加以责难。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因为古人懂得天人合一，天人和谐的道理啊。你想，在月光下，在树林中，那点点斑驳月影洒在草地上，本身就是一副最珍贵美丽的画面，然后两个情投意合，柔情蜜意的男女在此情此景之下共浴爱河，结蒂连茎，恰恰是我们相应伟大的党的号召，建设和谐社会，建设以人为本的新世界的一种努力啊。

领导闻听此言，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了出来，也许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人顶撞过，一时半会竟然还反应不过来。他睁开了原本细的几乎没有的眼睛，射出两道晶亮的光芒，犹如一条毒蛇凝视猎物那样直盯着我。

芳被吓的够戗，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微微晃动，意思很明确：阿土，别再玩了，赶快跟他们承认错误就走吧。

好一会，领导才又说话：建设和谐社会，建设以人为本新世界？哈哈，你这个学生有意思。

领导笑了起来，我也陪他一起笑，忽然领导脸色一变：我担任教导主任15年来，看到过最让我瞠目结舌的学生除了一个在嘴唇里穿孔的外，就数你了。从来没有一个学生敢在我的面前顶撞我。

我嘿嘿一笑：主任，你知道做老师有什么乐趣吗？

领导：什么乐趣？

我：就是时常能碰到与众不同的学生，带给他们平淡的生活不同的欣喜。

我又加上一句：我说的就是你。

领导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他冷笑了一下：王阿土同学，不，王先生。

我：啥事呢？

领导：看来我不得不把你请出学校了。你不但目无法纪，视校规而不见，更是在学校领导苦口婆心孜孜教诲的时候，无礼顶撞，口出狂言。所以经过学校研究决定，将你和你的女朋友开除出校。

我说：不是吧，主任。这次研究决定怎么会这快呢？上一次我们学生请愿，建议学校调查调查食堂的饭菜是否价格偏高，怎么研究了半年还没个结果。

领导有些挂不住了：这个你别管。我，我马上写单子送校长办公室，明天，明天就把你给开除了。

我回过头跟芳说：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让你无法毕业了。

主任和保安此刻得意洋洋，现在他们又占据了上风。

我得为他们得情绪再舔把火，这样的话，等会心情就会更加失落，于是一把抱住芳，大声说：都是我害了你，寒窗苦读十年，终于来到大学，却因为我得缘故，却让你无法毕业。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让你向你的父母，朋友交待，如何向期望你的父老乡亲交待，如何向培养你多年的党和人民交待。我真是千古罪人啊！是历史的罪人！民族的罪人！

第十五章　时来运转

芳实在忍不住，噗哧一笑。她的笑容短暂，神秘而不可捉摸，但是那么真切，那么动人。瞬间而逝的笑容犹如夜晚的昙花，芳菲动人，令人爱惜。

领导和保安开始也听得很是舒服，但是听到后来则越来越不是滋味，等到芳笑了一下，他们才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就是在嘲笑他们。

领导气急败坏：王阿土！

我还是懒洋洋的说：啥事呢？

领导说：我现在就写劝退书，你哪届的，快说。

我：不是吧，主任，你真的要把我辞退？

领导：不跟你小子罗嗦，TMD，老子火大了。

我：唉哟哟，主任也说脏话了。

领导：快说，你到底是哪届的？你小子刚才不是很吊吗？

（各位请看，平时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文质彬彬的老师一到气急败坏，也是脏话满天飞，老娘嘴边绕的。）

我：03届的。

领导一时没听清楚：哪届。

我：03届，就是2003届的。

领导：你已经毕业了？

我：是啊，今年刚毕业的。

领导的脸一下子拉长了，他慢慢回头看两个保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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