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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三殿下的书房里。”徐长索抿了抿唇,没有多寒暄,单刀直入。
岑冥翳皱了皱眉。
他的院子里本来就少有下人,书房附近更是很少让人来。
有权进入书房的小厮去宫中寻他,是以岑冥翳并不知道徐长索进了书房的事。
“殿下来之前,陈小公子来了。”
徐长索看着岑冥翳,虽然依旧口称殿下,神情却很漠然,带着冷漠、敌意和轻蔑。
岑冥翳眉心皱得更深。
“我知道。”
“陈小公子将在下误认为殿下,说了好一番话,言辞不堪,当时谢姑娘也听着。”徐长索胸口起伏,终究是压抑不住怒气,声音粗嘎道,“三殿下,你怎能将谢姑娘当作赌注?”
岑冥翳怔了一会儿,像是陈述一般喃喃念着,“她知道了……但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听他承认,徐长索怒火更炽:“三殿下,收手吧!放过谢姑娘。”
岑冥翳眸子转动,看向徐长索,瞳孔紧缩狭长。
听着徐长索的话,岑冥翳声音冷冷,顺着质问道:“放过她?放她到哪里去。”
被皇子看上的玩具,怎能轻易逃脱。
徐长索恨得险些咬碎银牙,说道:“我可以请陛下为我和谢姑娘赐婚。”
岑冥翳忽地暴起,横过小臂,以胳膊肘将徐长索死死卡在假山石壁上,力道像是要将他勒死在这儿。
岑冥翳的劲儿不小,若不是徐长索常年习武,身骨硬朗,恐怕真要受伤。
“你敢。”岑冥翳小臂上青筋突起,体温高得吓人,眼瞳中闪烁着疯狂。
徐长索用力深呼吸,才免于窒息。
在某个瞬间,岑冥翳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又忽然松了手。
他回头盯了徐长索一眼,犹如困兽,暴躁又狼狈。
“她不会同意的。”
岑冥翳喃喃念着,步子错了错,迈着长腿离开。
谢菱回去之后,把那手绢包着的药粉拿出来研究了一下。
她闻得出一些药,虽然磨成药粉,有些困难,但依旧能从里面辨别出桃仁、柴胡还有半夏。
这三种药材都算基础,能组成的药有很多种,更多的谢菱就分不出来了,暗暗打算,之后想办法去找药师辨认一下。
刚收好手绢包,布丁就连蹦带滚地过来了。
它对着谢菱的指尖还有手绢不停地嗅,谢菱伸手去逗它的鼻子,它又往后躲开。
谢菱正玩着,窗被敲响。
谢菱大约猜到是谁,看着窗,有些不大爱起身。
窗棂被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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