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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明暗骚王争夺战（第3页）

空十分自然地点头。

如来走向空，“土也界很少出现灵兽，那可能是一尢界贬下来的吧，丁页界倒全是灵兽灵物，。”

空姿态骄傲，伸出食指按在自己唇上又抬起来，再按下去再抬起来，如此重复。

如来坐下，看着空笑，“知道了，你就是土也界罕见的灵兽。”他端起桌上的汤水准备喝，送到嘴边，动作忽然顿住，“空，刚才那个声音好熟悉，熟悉得像是……”

如来的表情显得有几分诡异，他直视空的眼睛，微微皱眉，“像是我的声音。”

空挠头，表示不解，干脆低头玩弄自己垂在胸前的金发，借此跳过这个话题。

如来将碗里的汤水一饮而尽，放下碗，双眼紧闭，张大嘴巴哈气，“这药的味道变了，好苦，好苦。”

空还没来的及将自己美味的灵猴血混进汤水里，谎称是药的汤水自然是苦味。他松掉绕着手指的一缕金发，双手捧上如来的脸颊，倾身而去，吻上仍留着苦味的柔软唇瓣。

两人拥抱抚摸，一个绵长的吻后，衣衫已然褪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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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一阵云雨。

如来枕着空的臂弯喘息，忽道，“赤羽不见了，你可知道。”

空扯过布衾给如来盖上，如来侧头注视着空，“赤羽极可能是走火入魔了，前些日，我看见她颈后的经脉呈现黑色，好心问她，反被她痛斥一顿。”

空攥拳举到如来眼前，如来将拳头扫下，放在自己左胸上，按着手背玩味地揉来捏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多管闲事，要我专心练功，可我总觉得不对，禁术赤羽从何得来？如何知道修炼之法？如今又为何会无故消失。”

空伸手在如来大腿根处掐了一把，如来痛呼一声，就此闭了嘴。

次日。

如来早起，对着铜镜洗漱，发现自己颈侧留有一些吻痕，便披散着长发遮住，去勤悟阁位于东边的女寝要了一些胭脂，回到勤悟阁，他将长发束好，用指腹将胭脂拍到吻痕上。

空这时才起床，看见铜镜前如来涂抹胭脂的动作，觉得甚是新鲜，便坐在一旁，支着下巴细细地欣赏。

忽然，他的目光像被毒蛇咬中一般刺痛。

如来指甲盖上的粉色掉了极小的一个角，露出令他胆颤心惊的——墨色。

土也界的人，只得道成仙才能飞升到一尢界。入了魔道则反之，永无飞升可能。除此之外，魔在土也界是反世之物，人人皆可诛杀。

空薄唇颤抖，心口霎时似被千万把刀剑同时捅穿，他的异常被如来察觉，如来放下胭脂，看着他，“冷吗？快去穿衣。”

空全身硬僵，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佯作无事的轻点头。

如来觉得空有些奇怪，却也不知为何，起身，准备去拿床榻上空的衣衫，他擦着空身侧离开，刚走几步，空起身追上，胸口贴上如来后背，双臂将如来的身体圈在怀里，一手拿起如来的手摊开，一手在手心写字。

这两个字，如来无比熟悉。

空一遍又一遍写的字是——如来。

如来问，“你叫我做什么？”

空将脸埋进如来颈后半束起的黑发里，心里戚戚地说：你是如来，是丁页界最先成幻化成人形的灵物，是一尢界众生仰望的主宰者，不是土也界里人人诛之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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